傅兆琛點頭,“活著,他們人就在國內。”
陳昂軒激動地握緊了兩隻手,頻頻點頭,“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秦律和肖總,彭總還有傅總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還有我們家先生是福大命大的人,不會有事的。”
傅兆琛,“......”
陳昂軒也看出了傅兆琛的心急,他乾咽了一口,“其實,夜明承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他的父母和他一樣當場殞命。唯獨楚然醫生活了下來,楚然是夜明承的未婚妻,她的弟弟楚野是夜家的管家。”
“楚野?夜遇城的助理楚硯的父親?”
傅兆琛串聯了一下人物關係發問。
“對,當年就是他們兩個授命於夜家老爺子夜鑒東把先生變成了夜明承,那三年先生一直在替夜家的光華集團做事又見不得光。”
陳昂軒陷入了回憶,“先生太愛夫人了,他想起來了夫人,當時夫人在寧城創辦了光華集團還獨自生下了以夏小姐。後來,先生和夫人在北疆相遇,先生才徹底想起了過往,然後狠狠地報複了夜家回到寧城,重新做回了盛謹言。”
傅兆琛點頭,又問,“那夜遇城是誰的孩子?”
“反正不是夜明承和楚然的,”陳昂軒信誓旦旦,“楚然醫生家的楚天仁信醫院被先生收購後送給了容銘,就是太太的弟弟。而後楚然醫生去了非洲,死在了非洲,她死的時候沒嫁人,沒生育,哪能有夜遇城這麼大的孩子?”
傅兆琛突然間覺得自己收獲不小。
他抻了一下風衣坐在陳昂軒身邊,“這麼說盛伯伯和容伯母也知道夜遇城不是夜明承的兒子,卻願意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陳昂軒點頭,“嗯,先生和我打電話時提過一嘴,他說夜遇城是夜家的孩子,寄養在夜明承的名下。”
傅兆琛嗤笑,“原來,夜遇城是他二叔夜明逸的兒子,過繼給了他大伯?”
陳昂軒撓了撓頭,他仰靠在椅背上,“這個我不清楚,先生再次去北疆的時候,我和五哥也跟去了,但他們說話見人,我們沒在跟前。”
傅兆琛卻斷定了這一點,他又問,“陳先生,你認識一個叫沈知意的女人嘛?”
陳昂軒一愣,“沈老師?”
傅兆琛眼睛眯了眯,“你認識?”
“認識。”
陳昂軒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他敲出一支放在嘴裡,傅兆琛為其點了火。
他起身打開窗子,“沈老師是以夏小姐的家庭音樂老師。”
傅兆琛,“......”
大姐的音樂老師?
若是夜遇城是沈知意和夜明逸的兒子,那豈不是一段早就開始的孽緣?
陳昂軒轉過頭對傅兆琛說,“沈老師長得很漂亮,當時肖慎肖總就提點先生不要把漂亮女人放在家裡,容易出事。”
“肖總和秦律他們對先生和夫人的感情極儘保護,因為先生和夫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傅兆琛當年明白相愛的人被迫分開後的苦楚,他又問,“後來呢?”
陳昂軒緩緩地說,“後來,先生辭退了沈老師。我們就再也沒見過沈老師了,不過聽說沈老師走的時候順走了一條藍寶石項鏈,那項鏈是先生送給以夏小姐的,上麵還刻著以夏小姐的名字。”
傅兆琛,“......”
夫人彆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