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將盒子抱到了樓上,這盒子裡的東西不僅價值連城就連重量都讓人不能忽視。
本就腰酸腿軟的盛以若累得直呼哧。
她到衣帽間將保險櫃打開,將盒子一整個地推了進去。
盛以若感覺盒子下麵壓了文件,本想把文件抽出來卻手酸得厲害。
她昨晚上為了傅兆琛的第三次用手撫弄了好久,他做那事兒的時候還喜歡十指相扣壓住她的手腕將她胳膊推向頭頂,以達到徹底水乳交融的效果,所以此刻她手腕好酸。
盛以若泄力的將盒子一丟,關上了保險櫃的門。
出了衣帽間,她回頭看了眼保險櫃。
“傅兆琛怎麼會把文件放到保險櫃裡?他又買房子了?”
林管家過來叫盛以若,“太太,盛先生讓盛家的司機把您的繪圖板還有行李什麼的送回來了,繪圖板,我讓他們放在哪個房間?”
盛以若回神,推門出去。
“繪圖板放在書房吧,衣服掛到衣帽間去。”
林管家得令就去行動了。
盛以若走到樓下看到顧淮正驚喜地看著她畫的漫畫,他眼中欣喜的光亮猶如星辰大海一般深邃又意味不明。
她突然對自己畫作有點沒信心,“顧醫生,我畫得有問題?”
顧淮抬眸與盛以若四目相對,他搖頭,“你畫得太好了,比我畫得好看。女主都變得更漂亮了。”
盛以若淺笑。
顧淮興奮地說,“盛小姐,你沒想過去國外留學好好進修一下繪畫嗎?你真的太有天賦了,我說的是繪畫,不是設計繪圖。”
盛以若頓了頓,她臉色有點局促。
她大學畢業忙著和傅兆琛糾纏,感情上剪不斷理還亂,而盛家又遭逢變故,她沒了讀研的條件和心思,反而為了參與集團管理去學習了工商管理。
後來,她和傅兆琛在一起了,她又懷孕,領證,待產。
一年多的時間,她管理沒參與多少,她爸爸和哥哥就回來了。
而現在她罹患抑鬱症,在家裡照顧孩子,她徹頭徹尾成了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顧淮發現盛以若的情緒忽而變得失落無比。
他忙說,“你現在婚結了,孩子也生了,以後你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盛以若淺笑,“嗯。”
顧淮看到盛以若微笑的模樣,心裡瞬間溢滿了情緒。
他囁嚅嘴唇想表白卻又硬生生地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顧淮笑笑,“過來坐,我們一起研究下以後的劇情?”
盛以若笑著過去了,兩人並排坐著翻看那些話本。
兆亦集團董事長辦內,傅兆琛批著手頭的文件,他休息時邊喝咖啡邊打開手機查看家裡的監控。
在接傅明煊和盛以若回家之前,傅兆琛特意在他二人婚房的公共區域安裝了攝像頭,還有傅明煊的嬰兒房,活動房也安了監控。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希望他的妻子和孩子再發生任何意外。
傅兆琛調出嬰兒房的視頻,見傅明煊手裡拿著搖鈴在手中晃,他長得比一般的孩子要強壯,而且十分好看。
他搖著搖鈴的手奶呼呼地胖,看得傅兆琛心都化了。
傅兆琛現在一點都不想工作,隻想回家去抱孩子。
看了好一會兒,他又去看公共區域的監控,他想或許能看到他老婆呢?
在客廳的監控中,傅兆琛不僅看到了盛以若還看到了並排與她坐一起的顧淮。.
顧淮他看著盛以若,似乎在傾聽盛以若在說什麼。
他看盛以若的眼神十分溫柔,帶著黏糊糊的寵溺,那個眼神絕對不清白。
見此,傅兆琛臉色沉了下來,他看到盛以若似乎很高興,她指著搭在腿上類似白紙的東西和顧淮在說著什麼。
他已經很久沒看到盛以若這樣毫無戒備,沒有負麵情緒裹夾地笑了。
可這個笑不是給他的,也不是他逗出來的,而是顧淮!
傅兆琛退出了監控軟件,他心裡雖然不舒服,但他理智猶在,他思緒沒有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