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陰陽矩!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以前看動物世界的時候,我記得看過一期是關於蠍子的,因為前一天鄰居家的小孩剛好被蠍子蟄了,所以那一次的印象特彆深刻,依稀記得有關蠍子的一些知識,剛才一時慌亂想著他們跟人差不多,更多偏向將他們當人來考慮,忽略了他們可能還保留的昆蟲的特性。
根據前麵發生的事情,這些蠍子兵保留的更多的是昆蟲的特性。
動物世界裡說到的蠍子其實是有八隻眼睛的,但它們的眼睛卻不好用,基本上已經退化了,這與我們看到的這些蠍子兵的眼睛像瞎子一樣都是白的差不多。
蠍子的嗅覺卻十分靈敏,對各種刺激性的氣味都有強烈的回避性,有些還會導致其死亡,甚至會激發它的好鬥性,出現互相殘殺的情況,剛才大塊搓手時散發出來的辛辣氣味估計就是致使他們退卻的原因。
還有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說到蠍子的肚皮下麵有一對非常重要的器官叫櫛狀器,是一種類似於雷達般的感知器,不會讓它們判斷失誤,蠍子依賴它來感知周圍地理環境和化學信號,幫助它們確認對麵是同類還是獵物。
想到這,我恍然大悟,這此蠍子軍身上既然能有大螯蠍尾,那應該也會有櫛狀器,難怪他們能夠那麼精準的定位我們,靠的就是這雷達般的感知器——櫛狀器。
一想通了,我馬上把我猜測的跟雷隊長他們一說,他們幾個人也都紛紛點頭稱是。
大塊像頓悟了一樣說“我就說了,怎麼我搓手的時候那些家夥都躲得遠遠的,還有還有,我把手捂在傷口上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而且用不了多久那疼痛就減輕了,我估計也是我手上沾有那藥粉的緣故。小哥小哥,你那瓶是寶貝啊,拿出來給大家塗一下。”
言小哥在旁邊聽得非常認真,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懂,這時候一聽大塊說到他那瓶藥粉,便拍了一下腦袋說“是哦,我記得當時百變手羅先生跟我說過,這瓶子藥可以辟邪壓驚,還可以對付毒蟲蛇蠍,消腫止痛。”
他邊說邊把那藥瓶子拿出來,一撥開蓋子那股濃烈的辛辣味就出來了,他倒了一些藥粉在自己手上,伸到眾人麵前說“大家都在我手上沾一些粉末搓勻就行了。”
大塊一看他手上的藥粉,嗤了一聲說“小哥,你這是耍我吧,要不要這麼吝嗇啊,才這麼一丁點,我打個噴嚏就沒了……啊……啊……嚏!”
這家夥竟然說來就來,不過這藥味確實刺鼻,我也感覺鼻子癢癢的,也想打噴嚏。
小哥一見勢頭不對,等他啊字剛出口,便一把收起了拳頭,往邊上一閃腰,大塊一嘴唾沫星子都差點全噴到他臉上去了。
皮猴在一邊捂著嘴罵道“我靠,大塊頭,你有屁走遠一點放,差點就給你嘣飛了。”
大塊不服地懟了一句“你他媽的放屁從嘴裡放的?”
小哥見這兩人又要乾起來,忙出來打圓場說“這麼珍貴的東西差點一下子就給你噴沒了,你彆看這麼一丁點,這裡已經很多了,羅先生說過這東西熬製不易,全是濃縮的藥物精華,隻需一丁點就夠成十個的量了,多了反而有害,你沒見我給你們解幻隻是給你們聞一下就行了嗎。”
說完便把手伸到眾人麵前張開。
大塊聽了撓撓頭說“原來這樣,差點就冤枉你了,不過這東西這麼有用,等一下你給我一點放口袋裡防身用。”便用手去沾了一點,在手上勻開便住身上胡亂抹去,又在瓶子裡倒了一點出來撕了筆記本一頁紙包好放進了口袋裡。
眾人也跟著沾了一點,勻開在身上一頓亂抹,一時間,那氣味越來越濃,散發開來,嗆得大家直咳。
大塊咳了一會說“小哥啊,這東西是有用,但還沒等它把那蠍子軍弄死,我自己就先被嗆死了。”
大塊剛說完就聽到蠍子軍那邊有了動靜,離我們最近的蠍子兵往後又退了兩步,我們一看有戲,果然他們怕這種氣味,隻要讓這種氣味不斷的散發,應該會對他們造成傷害,眾人又不斷的摩擦刺激,讓這氣味越來越濃烈,但大家也被嗆得眼淚直流。
雷隊長打開背包拿出防毒麵具,在眾人麵前晃了晃,示意大家都戴上,眾人也紛紛掏出防毒麵罩戴上。
戴上後眾人感到一陣舒暢,開始肆無忌憚的用力摩擦,那氣味越來越濃,很快那些蠍子軍便開始騷動起來。
我們又摩擦了一陣,手都發燙了,想不到這樣摩擦也挺耗體力,大家雙手又酸又麻又脹,都攤開手搖搖頭,一副無奈的表情。
這樣不是辦法,人力始終乾不來,還沒達到目的自己就先累死了,我看了看那地上的火把,突然靈機一動,指了指火把說“我們用火燃燒試試。”
眾人都點點頭,大塊還伸出了個大拇指。
小哥又從瓶子裡倒出了些粉末,拿起地上的火把,一點點均勻地往火頭上灑去。隻見那些藥粉一遇上明火便“噗”的一聲亮了一下,一股黃色的煙霧升起。
那些黃色的煙霧在鐵矩鬲燃燒火焰的熱力作用下,不斷的向四周飄散開去。
這一下果然奏效,那火焰燃燒出來的味道比摩擦的猛烈得多了,隻見那些蠍子軍團在一陣陣的騷動,開媽還好,隻是不斷的向後退,隨著那煙味越來越濃,那些蠍子兵便徹底亂了,他們你擠我踏,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瘋了似的想要逃開。
俗話說“蛇無頭不行”,這個時候這句話就在這裡體現了,這些蠍子兵雖然數量不少,但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始終沒有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出來主持大局,都是這些士兵在行動,定位住我們就來攻擊,沒有一個統一發號施令的人,實質就是一盤散沙,沒人壓陣腳,一旦陣腳亂起來,便是排山倒海的傾倒之勢。
這種煙味激發了他們的好鬥性,那雷達般的櫛狀器估計也失靈了,分辨不清敵我,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全然不顧擋在前麵的是什麼,一頓亂蟄亂鉗,竟然自相殘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