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證明,因為dna樣本是我在家裡的衛生間中拿出來的。”
一聽這話,時敬川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稍稍落下了一些,“羨羨,你如果想進公司,爸絕對不會阻攔,又何必造假一份親子鑒定書呢?在座的都是你叔伯,為了一點股份不認自己親爹,傳出去是要人笑話的。”
“造假?”
時羨輕輕一哂,挑眉,“我是不是你親生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正好我們兩個當事人現在都在,想知道是否具有親子關係根本不難,不如當著眾位董事的麵重新取樣本,再鑒定一次。”
時敬川當然不會答應!
這份鑒定書的真假可以狡辯,如果真的當著這麼多雙眼睛重新驗,那才真是辯無可辯!
他斂了笑意,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相較於他的氣急敗壞,時羨顯得格外淡定。
抬眸睨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隻是又拿出幾張紙,不緊不慢地繞著長桌走。
走到誰那兒,就遞給他一張。
唯獨略過了時敬川。
等再回到主座時,董事會中的人已經開始切切私語。
時羨也不著急,就這麼慢慢的等著。
時敬川原本還可以裝裝淡定,直到自己助理看他的眼神也變了,他似乎才意識到什麼。
轉身一把奪過自己身邊那個人手裡的紙張,一目十行的掃過去。
可越往下看,他拿著紙張的手便越抖。
直到雙頰的肉都跟著發顫,才怒不可遏地吼了聲,“這是汙蔑!”
話落,他瞬間將紙張撕的粉碎,撒氣似的奮力朝天上一揚。
“你儘管撕,都是複印件而已。”
時羨環臂站在他對麵,淡淡掃了一眼在座的人,“這份文件,是時敬川的親生女兒,時純親筆所寫,不過她現在在監獄,沒有辦法到現場親自撕開時敬川偽善的麵目。”
“監獄?”
董事之中有人提出了疑問。
“大家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外婆的死與時純有關,這件事情有關部門已經審理過了,時純也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具體的事,大家看手裡那封信就知道了。”
時羨丟出的炸彈一個比一個威力大,董事們早就被炸的七葷八素了。
一個個都像是村口吃瓜老太太一樣。
連年齡大了,眼神不好的都忙不迭打開老花鏡,仔仔細細地閱讀那信上的內容。
“時敬川為了自己的麵子秘而不宣,但時純在信上寫的很清楚,當初時敬川和我媽媽結婚之前,在老家已經有過一個妻子,隻是因為當時年紀小,所以隻辦了酒,沒領證。
後來因為眼熱周家財產,拋棄家裡的妻子,裝作單身接近我媽媽,與我媽媽結婚。
再之後,時純就出生了,但她的母親卻因為難產喪命,而那時,我媽媽也到了臨盆的時候,時敬川便將自己的女兒抱了回來,對外謊稱我們是雙胞胎。”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