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查到了,在1006.”
江宴之點了點頭,表示清楚了,兩個人走到前台,工作人員見到許折夏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給江思歸的房間打去了電話。
男人像是提前知曉了這兩個人一定來一般,主動讓人上來尋他。
“先生,小姐,江先生讓你們直接上去就行,這邊由我來帶路。”
前台小姐衝著兩個人微微一笑說道:“請跟我來。”
許折夏輕輕點了點,跟上人的步伐。
江思歸的房間在頂樓,前台小姐姐把兩個人帶來之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房門被打開,江思歸出現在兩個人麵前。
他長著一張極其妖豔的臉,狹長的狐狸眼尾部上揚,一點淚痣點在鼻頭,多了幾分妖孽的感覺。
金絲框眼鏡戴在他的鼻梁上,像是一個危險的斯文敗類。
說實話,江思歸不愧跟江宴之兩個人是表兄弟,長得是真的很像,隻是江思歸看起來沒有那麼正直,更多的是邪魅。
“請進?”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進了屋子,沙發上放著兩瓶剛剛開封的紅酒,江思歸隨意的坐在地上,手上晃動著紅酒杯,一雙明眸盯著自己麵前的酒。
他像是早就料到兩個人回過來找自己一樣,隻是衝著人笑笑,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三個人就這樣安靜坐著,誰都沒有先說話,周圍的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江思歸看了看許折夏腿上的印記,輕輕一笑說道:“嫂子怎麼就受傷了啊,看來是我哥沒有照顧好你啊。”
他的目光在許折夏的腿上掃視了一邊才緩緩轉向身邊的江宴之。
那挑釁的目光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江宴之隻是冷哼一聲,看著江思歸的眼神的寒光四射。
“聽說你明天要去參加許家的婚禮?”
許折夏伸手在桌麵上敲了敲,像是兩個人之間要談上什麼合作一般。
江思歸挑了挑眉,似乎是在等江宴之說話,但是江宴之卻好像是看不到江思歸,隻是一雙眼睛凝視著身邊的許折夏。
江思歸算是明白了,江宴之是不想跟自己說話的,索性他便也不管江宴之了,抬眸看著許折夏。
“嫂嫂說的是什麼話,那是你的父親,既然江家跟許家是親家,你們自然是要去的,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不是什麼江家的人,我收到的邀請不是以江家人的身份。”
他的話就說到這裡了剩下的都需要靠自己的理解,可許折夏卻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是以耀星娛樂總監的身份收到的邀請?”
許折夏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甚至都沒有看向他,隻是結果剛剛江宴之起身去拿的香檳倒了一點在杯子裡。
江思歸大抵是沒有想到許折夏已經查到這步了,雖然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下意識握緊酒杯的手卻出賣了他。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還是嘴硬著不肯說實話。
江宴之笑了,長腿交疊在一塊,手指不斷摩挲著指間的婚戒。
“既然你不知道耀星娛樂,那你知不知道北冥集團。”
他就這樣看著江思歸,直到對方的眼神中出現怒意。
男人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惡狠狠的說:“你調查我?”
江宴之笑了,溫聲反駁道:“不是我調查你,是你自己的手腳不乾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下次處理事情的時候,記得查一查手下的人。”
“是嗎?你那麼厲害,都能查到這裡,卻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江宴之,我呸!”
江思歸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門隻能無能的狂吠。
許折夏一直冷眼看著兩個人,其實,江思歸如果再深入調查一下自己就應該會發現,許折夏這個名字底下很有不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大約是他實在是太過於自信了,又可能是,他不覺得自己一個明星能翻出什麼浪花。
隻是可惜,他忘記了,哪怕許折夏是個女人,卻也是兩個大家族從小培養出來的,當做希望的豪門繼承人。
在許折夏沒有嫁給江宴之前,在她還沒有踏足娛樂圈的時候,她學的經濟學和心理學,是被外祖林家認為的她這一代最有商業頭腦的孩子。
是不是因為收斂鋒芒太久,或者是外表小白兔的身形太過於深入人心,沒有人能注意到自己,也沒有人會可以來主義者司機。
這大抵是當初許折夏為什麼執意要進入娛樂圈的原因。
在意你外表人的隻要多了,往往最容易忽視你私底下做的事情。
江思歸不懂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