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士氣暴漲的夏侯家私兵,北營守軍這邊,也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被打的紛紛敗退。
“上官將軍,敵軍的攻勢太猛,兄弟們快擋不住了!”
上官忠也感受到了戰場廝殺的慘烈。
他凝視著前方的戰場,表情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饒是百戰老將紀雲,此刻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夏侯家竟然讓私兵打頭陣,看來這回真的是急了眼。”
“我帶著鐵騎,從側翼繞過去,殺他們個對穿!”
就在這時,手下士兵突然來報,說是夏侯家的人,前來求見。
聽聞此言,上官忠和紀雲,表情皆是一驚。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表情都耐人尋味。
紀雲不解的問道:“夏侯家的人,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做什麼?”
上官忠老謀深算,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見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就見兩個人,徑直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羽扇綸巾,中年文士打扮。
正是夏侯家的首席軍師,陳布衣。
還有一人,則是身披甲胄,手持開山巨斧,長得猶如門神一樣,威風堂堂。
此人則是夏侯霸的侄子,夏侯彪。
他們距離上官忠和紀雲,還有十餘丈時,就被上官忠的親兵,給攔了下來。
“站住,想要見我們家將軍,必須得卸甲,交出兵刃!”
夏侯彪是個火爆脾氣,聽到這些守衛,竟膽敢讓自己卸甲,交出兵刃,立即就火冒三丈。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
說話間,他將自己地級宗師的威壓,給釋放出來,震得這些親兵侍衛,體內熱血翻滾,連連後退。
“嗬嗬,夏侯彪,你好大的派頭,來我們上官家的地盤,逞起了威風?”
上官忠帶著嘲諷的口吻,冷然嗤笑起來。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數以百計的親兵,就紛紛拔出各自的兵刃,將陳布衣和夏侯彪,給團團圍住。
夏侯彪見狀,心頭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想要和這些人,大殺八方。
可卻被陳布衣,給攔了下來。
“夏侯公子,我們此行,關乎到夏侯家的生死存亡,可不是逞一時之勇的時候!”
雖說這陳布衣,是文弱書生打扮。
可他在夏侯家的地位,卻是著實不低。
饒是夏侯霸,都將其尊為上賓。
這夏侯彪,又是最為畏懼,自己這位叔叔。
因此,連帶著對這陳布衣,也是心存敬畏。
而且,現在也的確,像軍師所言那樣。
已經到了夏侯家的生死存亡時刻。
彆說是讓自己卸甲了,哪怕是承受胯下之辱,他也得捏著鼻子認。
陳布衣見夏侯彪,聽進了自己的話,就一把奪下他的兵刃,陰沉著臉,喝令道:
“夏侯公子,你還不卸甲?”
夏侯彪縱然心裡萬分不情願,可還是把甲胄給脫了下來,交給了上官家的親衛。
看到一向囂張跋扈的夏侯家,現在卻把姿態擺的很低,這讓上官忠和紀雲,心裡都犯起了嘀咕。
他們兩個交換了個眼神,就衝其抱拳一禮。
“陳軍師,夏侯將軍,你們冒著危險過來,所為何事?”
“如果說,是要讓我們上官家和你們夏侯家結盟,那就免開尊口。”
“而且,我二人職位低微,也做不了這個主!”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兩位誤會了,我們過來不是為了和你們結盟的。而是打算做一筆交易!”
聽聞此言,上官忠和紀雲,表情皆是一怔,很是疑惑的問道:
“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