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時卿嘴角抽抽,她不信是新帝的決定,或許是軒轅衡借機尋的借口,不過也好,給她機會施展拳腳。
“皇上賜婚,我自然不敢抗旨不尊,隻是夫人,父親說了我娘留下的嫁妝鑰匙在您手中保管,我都要出嫁了,就不勞夫人保管了。”
鄒氏當然不願,時卿的生母嫁妝豐厚,她是不願看著嫁妝被討回去,下意識拒絕時卿的請求。
“此事,有待商榷!”
時卿眸中帶著冷意,她上前一步,走到鄒氏的身側,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十足的威脅。
“夫人,你說昨晚芳庭苑中為何有陌生的男子出現,旁人說他是夜闖咱們時家,是為了大姐姐,夫人信嗎?”
提起此事,鄒氏心中就惱怒,她不過是昨日回娘家一趟,府中就出了大事,且洛伊被誣陷和那男子有染……
鄒氏回來時,得知此事先是乾脆利落的處置了府中的婆子,發賣的發賣,還有的送去了莊子,總之沒有留下把柄。
昨晚,她逼問時洛伊時,才知女兒原本的計劃,鄒氏雖覺得此事小題大做,害的時洛伊差點將自己搭進去,實在是蠢。
然而,事情已經發生,鄒氏知道苛責無用,隻能安撫著時洛伊,同時溫柔小意的伺候時建鄴,這才讓時洛伊禁足解了。
鄒氏連仁善的模樣都不想裝,此刻聽到時卿如此說,她威脅道。
“此事已經過去,管好自己,若是走露半點風聲,時家遭難,你也沒有好處。”
時卿輕嗤一聲,全然沒有往日裡討好謙卑的模樣。
“昨晚,大姐姐原本的計劃是讓我與劉泓私奔,她想將我發賣,遠離京城,卿卿一心以為夫人和大姐姐是真心疼愛我們,沒想到竟然存有這個心思……”
鄒氏被說中心思,臉色大變,她心中暗暗的想到,難不成時卿手中有把柄,若是這樣,事情隻怕難辦。
“你莫不是失心瘋?時卿,時家還是我當家,若你不想你母親的墳塋被掘,最好老實一些,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我不會饒恕你。”
鄒氏褪去平日裡溫柔仁厚的模樣,陰鷙的的目光恨不得化身刀子朝著時卿刀去。
時卿的生母柳氏,是鄒氏心中無法越過的芥蒂,隻要看到時卿,她就想起往日裡自己做外室的光景,如陰溝裡的老鼠一般不見天日。
時卿並未在意她的威脅,隻是語氣森森道。
“夫人,大姐姐與劉泓暗中來往的信可在我手中呢,若你不願儘數歸還我母親的嫁妝,彆怪大姐姐的名聲毀了。”
鄒氏心中一跳,直到時卿緩緩的拿出一疊信出來,她接過信箋。
看到上麵的內容時,臉色微變,上麵竟真的是時洛伊與劉泓私相授受的證據。
原本劉泓可以暗中殺了,隻是他逃走後,再抓回來恐沒有機會。
然而,信箋落入旁人的手中,她的女兒莫說是嫁入高門大戶,哪怕隻是清流之家,也絕不會有人要名聲敗壞的女子。
時卿溫良之下竟然藏有如此歹毒的心思,鄒氏心中又氣又惱,卻拿此事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連忙將手中的信箋撕毀,咬牙切齒對身旁的嬤嬤吩咐。
“將二小姐手中的信箋給我奪回來!”
嬤嬤連忙搶奪,時卿任由她奪去,看著鄒氏臉上的笑意,她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無妨,夫人隨意撕,反正有些信箋已經送到府外了,若我出事,信箋的內容就會傳遍坊間,夫人大可以試試。”
打蛇打七寸,看著鄒氏氣急敗壞,卻沒有任何作為的模樣,時卿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鄒氏眉心微挑,等冷靜下來時,想到時卿隻是孤女,府中的親弟弟與她從不親近。
罷了,隻有先穩著她,以後有她好果子吃。
“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厲害的本事,是我小瞧你了,不過是你母親的嫁妝,給你就是了,何必因此事為難你姐姐。”
說完,鄒氏命貼身的張嬤嬤送來柳氏的嫁妝鑰匙。
張嬤嬤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取來鑰匙,遞給了時卿,語氣陰陽道。
“夫人隻是幫你保管鑰匙罷了,二小姐何必如此謹慎呢。”
時卿淡然一笑,語氣卻輕慢的很,“卿卿已經過了及笄之禮,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應該由我親自保管。”
她將鑰匙收好,反正手中有嫁妝單子,若是鄒氏敢貪墨嫁妝,在離家時她要撕掉鄒氏的假麵。
鄒氏心情有些緊張,她抿唇冷聲道,“嫁妝已經還給你了,那些信箋?”
時卿淡定道,“夫人寬心,信箋我會派人去毀了,姐姐與劉泓之事不會有人知道呢,不過說來也奇怪,聽說劉泓昨晚跑了,也不知是不是姐姐……”
鄒氏臉色惱怒,氣憤的說道,“莫要胡說!”
時卿輕嗤一笑,這話並不是說給鄒氏聽的,而是……方才聽牆角的禮部侍郎時建鄴。
“若是夫人無事,卿卿先退下了。”
說完,她行了一禮,信步離開了春庭苑中。
暗藏在門外的時建鄴聽到這番話臉色微變。
他原本想處置劉泓,然而他卻被人放跑了,他在府中盤查了所有人都不知劉泓的動靜。
原本心煩意亂,此刻聽到時卿與鄒氏的一番話,心中忽然想到……
莫不是他的好女兒是洛伊暗中放跑的劉泓。
若是這樣,倒真是蠢笨如豬!
時卿才起身離開,就見時建鄴氣衝衝的踏入院落中,鄒氏臉色微變,方才她與時卿的話,也不知時建鄴聽去多少。
她連忙溫柔小意的走到時建鄴的身側,輕聲道。
“老爺,卿卿已經同意成婚,妾身會為她準備好婚事的。”
時建鄴眉梢微冷,他冷冷道,“昨日,劉泓是誰放走的,你可知道?”
鄒氏自然不知,故而連忙否認,“老爺,此事妾身並不知情,隻是咱們可不能放過劉泓,他竟敢汙蔑洛兒的清白。”
時建鄴心中疑惑,他當然不信鄒氏的話,所以心中也是越發的懷疑,他一直疼愛的長女竟是越發的不安分了。
“既然如此,你準備好卿卿的婚事,若是有何意外,我絕不饒你!”
“是,妾身明白,卿卿是姐姐留下的孩子,妾身怎會虧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