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身影一閃便到了數名血河派弟子近前,人來刀至,無惡鋒化為淡黑色精芒,隻一掃就將這幾人齊齊腰斬,對,還是腰斬,攔腰斬斷,乾淨利落,那幾人死的還是無聲無息,連哼都沒哼一下,人死了法寶也斷了,屍體散落在地,流出了滾滾熱血,那血真的好熱,在冰雪之上流淌著,散發出了陣陣熱氣。
任無惡一刀便將數人斬殺,接著又是一閃又是一刀,又將數人斬為兩截,腰斬要比直劈簡單點,可以一次照顧數人,殺起來較為方便省事快捷!
不過數息,又有十幾人死在了無惡鋒下,這些人無一不是築基期修士,可遇到了他,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但也算死得痛快,沒啥痛苦!
殺人收起戰利品,接著又有十多人飛撲而來,還都是築基期,見到血泊屍山裡的任無惡,他們還是大驚失色,也有驚呼發出,就在他們驚呼駭然時,任無惡又動了!
身化虛影,刀如閃電,也就兩三下,這些人又成了送財童子,一個不剩都死了。
而任無惡從大門進來也沒走幾步,人家是十步殺一人,在他這裡則是一步殺十人,並且還是來的越多殺的越狠!
他接著走,送死的人接著來,基隆城血河派分壇也確實人多,除了出外巡邏的弟子外,還有一百多人留守分壇。
在任無惡劈開大門時,這些人不是在修煉就是享樂,聽到動靜察覺到了異常,又立刻陸續朝著一個方向趕來。
結果他們來一批,任無惡就殺一批,在他腳下已經用屍體血肉鋪就了一條血路,他是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因為來的都是煉氣期或者是築基期,這些人過來等同於送死,即便有心逃遁也做不到,一個個都成了刀下鬼,也是死得極慘,不是被腰斬就是被直劈成了兩半,一個個也是死不瞑目,死得稀裡糊塗,臨死前應該都在想,這是怎麼了?此人是誰?為何我會死?
任無惡殺入血河派分壇後,沒多久就已經殺了一百多人,而剩餘的幾個血河派弟子也終於意識到了來人的厲害和可怕,急忙發出求援信號,召集城內外弟子快回分壇。
那求援信號就是一枚類似煙火的玉符,衝天而起,直飛千餘丈,形如一條飛天而上的血色長河,即便是相隔數百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就是血河派的緊急求援信號!
城內外所有人見到這那條衝天而上的血河,無不驚駭,而除了血河派弟子外,其他人都也在暗暗欣喜,多少年了,終於有人敢對血河派下手了,此人是誰?
在眾人的驚駭和疑問中,城內外血河派弟子見到信號皆是全力以赴趕往分壇,這次速度最快的是四個人,他們從不同方向趕來,幾乎同時到達分壇,也幾乎同時看到了分壇一條大道上那個身影,那人似乎正有些無聊的環顧四下,而在他不遠處則是一條用血肉殘軀鋪成的路,那些人都是自家門派的弟子,死狀極慘,望之觸目驚心。
此人是誰?
驚怒之下,來的最快一人,已是到了任無惡百丈之外。
此人駕馭一柄深紅色長劍,結丹後期修為,一身血光流轉,氣勢洶洶亦如長虹,人未至一股氣息已率先狂湧而來,淩厲凶厲,又是殺氣騰騰,結丹期修士果然不同凡響!
那人也是猖狂慣了,見到任無惡,二話不說催動劍氣就是一擊,同時左手一揮,發出一枚血影符,一片百丈大小的血影似若天網罩向任無惡,血河劍氣加上血影符,此人就是要一舉擊殺目標,管他是誰,敢犯我分壇者死!
這是此人的心思想法,他也能付諸於行動,但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任無惡!
血色劍氣襲來,在血影符的籠罩下,任無惡並未躲閃,原地不動,揮刀一劈!
無惡鋒破空而起,淡而晶瑩的鋒芒先將那片血影斬碎,接著又將那道劍氣劈散,最後斬中了馭劍之人!
啪!
一聲脆響中,那人還在急速飛馳的身軀驟然停頓,同時身上血色消散,繼而連人帶劍分成了兩半,結丹期修士又如何,在無惡鋒下,該死也得死!
那人死時,另外三人也到了任無惡百丈之外,正欲出手,卻見到那人的慘死,三人不由得心神大震,氣勢頓消。
同時,任無惡馭刀一閃便到了一人近前,此人是結丹初期,見到眼前身影一閃,大驚之下急忙揮劍欲擊,可無惡鋒已將他攔腰斬斷,這就是任無惡的速度和刀法,簡單概括就是兩個字,快狠!
剩下兩人分彆在東西兩個方向,彼此相隔二百餘丈,見到兩個同門瞬間慘死,驚怒之下,便是掉頭就跑。
反應最快的是東邊那一個,來得快去得更快,全力馭劍,轉瞬間就是千餘丈,可在他正欲將速度提至最快時,一道黑影忽然在前方閃現,但也是一閃而逝,快得讓那人都以為是眼花了,但很快他就確定那不是眼花,因為他的身體也成了兩半,又急速飛射百丈後,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了,分開的身體又飛出了數十丈才墜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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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那人也很快,駕馭一柄血色長刀也是瞬間千餘丈,當他自以為已經逃出生天時,一道黑影橫空而來,猶如清風掠過了身軀,他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和痛感,片刻後才知道自己已被腰斬,原來死是如此容易!
殺了四名結丹期修士,任無惡又抓緊收起戰利品,而從四周趕來的血河派弟子又及時來了一批,二三十人,但都是築基期,修為高的來得快的也死得快,來晚一些就弱了些,但好在數量也多。
為了防止有人逃走,任無惡打起精神速戰速決,身形閃動間幾乎已是身化數人,刀芒吞吐中奪魄攝魂,一刀下去,少則數人,多則十數人,無人能夠抵擋抵禦,自然也是無人可以幸免,死得人唯一的區彆就是死法不同而已。
從求援信號發出,到第一支援之人趕來,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而他又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將趕回來送死的人全部留在了這裡,對血河派而言,這是一場屠殺,還是要將整個分壇趕儘殺絕的屠殺!
任無惡大概算了算,加上那四名結丹期修士,留在分壇內的人差不多已近三百,人數也不少了,但偌大的分壇,應該不會隻有四名結丹期修士坐鎮,最起碼壇主也得是元嬰期吧?那壇主呢?聞風而逃了?不至於吧!或者是恰巧不在分壇,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凝神將整個分壇查看了一遍,剩下活著的人都是些雜役下人,一個個早已是嚇得魂不附體,躲在自以為安全的地方,接著他又發現了一座密室,裡麵放置了不少靈石和物品,應該是分壇的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