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踉蹌著站穩,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傅西聆從後麵抱著掰著下把不管不顧的親吻起來。
呼吸驟然被奪,溫旎掙紮的動作幅度有點大,不知道一不小心碰到了哪裡,惹得男人一陣輕哼。
溫旎顧及他的傷口,隻好停住掙紮,於是正好遂了男人的意,直接轉了個方向將她抱住,吻得更加深入。
溫旎一直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不可以沉淪,可不過是被他吻了幾秒鐘,那些堅持就統統被拋到了腦後。
他的氣息,他似笑非笑的眼,他唇舌間挑逗的動作,無一不讓她逐漸失去理智。
直到包廂門被敲了兩下。
溫旎就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下的動作卻已經先行一步,把他推開。
服務員從外麵進來,
看到兩人麵對麵站著,不由狐疑了一下,但也沒多想,“兩位要點什麼,需要我推薦嗎?”
傅西聆頭也不回,“不用,兩個人的量你們看著點。”
服務員自然喜歡這種客人,拿著菜單笑嘻嘻點頭離開。
包廂內又安靜了下來。
溫旎意識到自己剛才短暫的迷失,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走到圓桌旁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傅西聆也跟著坐到她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溫旎的目光卻始終瞥向一邊,不願意碰到他的眼神。
“不敢看我,是心虛還是害羞?”
哪一個都不是!
溫旎瞪著傅西聆,無聲反駁。
傅西聆鬆開了手,收起戲謔的表情,神色漸漸淡下來,
“你好像有很多事瞞著我。”
溫旎想起林潯的提醒,淡淡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你不用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薑聽畫說的都是真的!”
傅西聆沒有生氣,或許是那些氣已經在住院期間早就被他硬生生消化掉了,所以再見她隻是覺得委屈,想要她一句解釋。
可她的態度冷不防又把他那些壓下去的氣又放了出來。
傅西聆的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用自己以為已經冷靜下來的語氣說,“你的意思是,你現在發現自己愛的還是紀秦川,所以現在要去找他?”
“是的。”
傅西聆心口一窒,“我不信。”
這三個字讓溫旎心中酸澀。
她勾著唇,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老實和你說吧,一開始我就是想利用你讓你幫我和顧衍退婚,或許後來也有點喜歡你,但我也不是第一天這樣,但凡了解我的,都知道我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
也是薑家這次逼我和季徽聯姻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愛的人一直是紀秦川。”
傅西聆眼神陰測測的,自動忽略最後一句話,逐字問出,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不喜歡我了?”
溫旎頭皮一麻,幾乎要被他這樣的眼神嚇住。
她撇開臉,“對,不喜歡了,所以我們好聚好散。”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那又如何?我又沒有賣身給你,你還能強行留住我嗎?”溫旎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他,“何況你有這麼喜歡我嗎?你現在前有狼後有虎,自顧不暇,還能有多餘的精力分給我?”
傅西聆沒有立刻接她的話,而是盯著她看了許久,直到溫旎被他的眼神逼的退無可退,她才惱怒地站起身。
傅西聆把她又按了回去。
溫旎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敢有大動作,心裡卻惱這人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才一個多星期就住院,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然而心裡活動再多,表麵依然平靜如水。
傅西聆垂著眸,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西蒙斯和你見麵說了什麼?”
溫妮心裡咯噔了一下,努力讓自己表現出該有的狀態,她嘴角輕輕一撇,冷笑,“還能說什麼?讓我離開你,成全你和莎莉唄。”
傅西聆表情一鬆,猜測,
“你提分手隻是因為被西蒙斯威脅,而不是你所謂的要和紀秦川在一起,你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