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看問題要一層一層的看_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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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看問題要一層一層的看(1 / 2)

二哥參與販賣紅磚的事,我和曉陽都沒有聲張,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曉陽的意見是先湊錢幫二哥把錢還了,然後再慢慢地找有綱算賬。

吳香梅作為安平鄉黨委書記,在我知道了二哥確實參與了倒賣紅磚的事情之後,就馬上向吳香梅做了彙報,畢竟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要以正式文件上報縣督導組,縣督導組彙總之後還要上報省督導組。

吳香梅知道之後,並不覺得吃驚,這些天吳香梅一直和自己的公公為了愛人方建勇的事上下協調,倒買倒賣的事知道的太多了,真正發了財的,那個人背後沒有多多少少的關係,隻有有關係才能掌握資源。

方建勇這次的處理結果,吳香梅前天就已經知道了,這消息來自鐘毅書記,鐘毅書記自然不會與她這個晚輩直接說這些事,而是分彆與自己的公公與堂叔通了氣。並且明確告知,這件事是鄧牧為在中間幫的忙。

鄧牧為之所以願意出手,除了鐘毅的麵子外,也考慮了吳香梅的因素,自己作為縣委書記,吳香梅是安平鄉的黨委書記,自己的女婿又是鄉長,撇開鐘毅的麵子不說,吳香梅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下屬,鄉長書記關係融洽,也有利於以後安平鄉黨政班子的合作。

吳香梅道“朝陽,我看這舉報的事就是有綱乾的,目的隻有一個,讓他家的人繼續在李舉人莊負責。現在你想想,有綱的這步棋是幾年前就在布局,父業子承,李二勝去年就入了黨,李大勝前年就入了,現在李三勝也是積極分子。我看李舉人支部推薦的換屆名單裡,李向波連個黨員都不是,就算這次換屆上去了,也最多當個計生專乾。如果有綱這次下來,李大勝和李二勝都不進村兩委,你們村的支書隻有村長李有材接班。朝陽,咱們把李二勝卡住了,有綱心裡有氣,我看這樣,讓老葛出麵做做工作,讓李二勝回來,把錢退了,喊李大勝擔任村支書。”

吳香梅說起李大勝,現在是李舉人莊和水窪王莊兩個村的電工,小的時候和我關係還不錯,但當了電工之後,也變得驕橫起來,誰家要是接個電線換個電表之類的,大勝還要收錢,錢雖然不多,三元五元的,但是大勝卻也將此當成了一種權力。而吳香梅不說,我都忘了我們村的村長有材叔。有材叔當年是村小的代課老師,因為有文化又到村上當了會計,後來因為和村班子的人合不到一起,在改選的時候,就成了村長,村長聽起來比村會計還要大,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實際上大小事務都做不到主了。現在在村裡大事小情的有他不多,沒他不少。想一想前兩天一起在有綱叔家喝酒的幾人,也沒有有財叔。村裡不少人都忘了李有材這個村長,甚至在我的印象中,有綱叔是支書村長一肩挑。

梅姐,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從基層組織建設上來講,大勝二勝都不是合適的人選,如果這次咱們讓了步,我們村裡的群眾以後難有出路。我看李有材雖然性軟弱了一些,但是相比之下還是更適合村支書的位置。

吳香梅手裡也拿著一份折疊起來的地區日報,在手上拍了拍,道“我是怕李有材坐不住那個位置。你看今天的報紙上說的,省第五督導組要去隔壁的遼安地區開展督導,也就是說你二哥的這個事,時間上也沒那麼緊,你們考慮清楚,朝陽,你放心,鄉黨委會全力支持你開展工作。”

回到了辦公室,我認真思考著吳香梅的建議,吳香梅說得也有道理,畢竟都是李舉人莊的鄉親,何必與有綱家裡鬨翻,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而似乎又有一個聲音在說,李朝陽,你這就慫了,難道你忘了群眾換個電線都要多交電費,難道你忘了,李舉人莊的宗族勢力不鏟除,這群眾頭上永遠有一片陰霾。看著桌子上一堆的文件,看完了,又好像沒有看。

正在桌子上發呆,芳芳推門而入,在勤快的人眼裡,看到的都是工作。道“水都燒乾了,你還坐得住。”

啊,芳芳啊,這不是在看文件,一時忘了。

不得不說吳香梅選擇芳芳在黨政辦擔任副主任是合適的,人長得漂亮,大小場合都拿得出手,為人處世也很大氣,從不扭扭捏捏,待人那,也很熱情,讓人沒有距離感。看著芳芳收拾得很是乾脆,我心裡想著,芳芳是看上了二哥哪裡?現在我在感慨,紅薯玉米麵咋就讓我們兄弟三個個個風度翩翩、儀表不凡,不是逢人苦譽君,亦狂亦俠亦溫文。

芳芳收拾完了辦公室,頓時讓整個屋子都清爽不少。

芳芳也不再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樣拘束,道“朝陽,我知道你們都在想辦法,我也湊了五千塊錢,是我這些年上班攢下的,又找我娘拿了一部分,我知道差得遠,但是咱們想辦法,錢可以慢慢還,但人不能搭進去。本來這錢都被二勝拿走了,想不到他們還告狀,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這錢你給二哥,到時候湊齊了,我們也拿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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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他不要,你二哥說今天回家,找叔叔嬸子磕個頭,然後自己去自首,坐牢去。

還沒到那一步,他著急什麼,就算要坐牢,也得把錢退了。再說,爹娘這麼大了,知道了這事又能怎麼辦,徒增擔心。

那咋辦,我剛才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家了。

我心裡想著二哥父母狼狽的模樣,丟下了手裡的報紙,就忙回了家。

熟悉的路開得很快,路邊上是去年新挖的河,河裡卻沒有水,聽說是秀水鄉的群眾要先自己澆水,澆完了水才會開閘。

到了家裡,二哥並未在家,倒是看到了有材叔在家裡同父親一起在小馬紮上抽著煙。

倆人低著頭說著悄悄話,好似在謀劃什麼事情,見我進來,父親和有材叔都起了身。

有財叔五十出頭,比父親小了不少,穿的是部隊淘汰下來的帆布軍裝,雖然洗得已經泛了白,但顯得很乾淨,上嘴唇上的半圈胡子是有財叔最為顯著的標識,從我記事起,有財叔就是這樣的模樣,說話總是笑嘻嘻的,讓人覺得這個鄰家大叔總是如此這般的和藹。

見我和芳芳進來,有財叔就找了個理由告辭了。

家裡的馬紮烏的發亮,坐得久了就包了漿,那個年代,就是置辦兩幅這樣的馬紮,也算是大件,在物資匱乏的年代,節約不能用美德來讚美,而是窮根已經在心裡紮了根,浪費已經成為一種犯罪。

我二哥不在家?

來了一趟,在廚房裡忙了一會,就出門了。

日過正午,太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母親見芳芳來了,忙說道“中午在家裡吃午飯,說著就去廚房忙活了起來”。

哎,他爹,咱家菜刀哪?

菜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進廚房的,拿什麼菜刀?這話,爹說的不自信。

我和芳芳對視一眼,心中暗道不好,難道二哥拿著菜刀,到二勝家裡算賬去了?

沒顧上和父母打招呼,我倆小跑出門就上了車,一溜煙就到了有綱叔家裡,有綱叔家裡大門緊閉,敲了敲門,隻聽到狼狗在院子裡咆哮。

芳芳道沒人,沒人就好,沒人說明不會出什麼意外。

找不到二哥就說不準,必須把二哥找到,能去哪裡?我心思像過電影一般,想著二哥可能去的地方,又想著有綱叔一家可能去的地方。開著車,問了一家又一家,既沒有看到有綱叔一家,也沒有見到二哥。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大哥的音容笑貌,對,應該在那裡!

芳芳手抓著把手,道“朝陽,村子裡,慢點開,說不定有人竄出來。”

顧不上和芳芳說話,就朝著大哥墳塋方向開去,停了車,大踏步地朝著麥地裡走去。穿越了一片樹林,就來到了埋葬大哥的莊稼地裡。

孤零零的墳塋上在麥田裡守望,墳塋之上一層枯草和周圍的綠油油的麥田格格不入,好似在說裡麵的人和外麵的人都不該出現在這裡。

二哥盤坐在大哥墳前,麵如死灰,眼神空洞,不經意間看到二哥的頭發上有著些許的白發。

二哥,你這是乾啥,刀那?不等二哥反應,芳芳一把拿起了二哥的帆布包,帆布包裡已經收拾乾淨,裡麵隻有一把菜刀。

李正陽,看你這點出息,我真是看錯了你,多大點事,不是拿刀就是動槍的。殺人犯法不知道嗎?

二哥緩緩地抬起頭,道“我自殺還不行嗎?”

芳芳聽到之後,一腳就把二哥踹翻在地,你個王八蛋,一家人都在給你湊錢,你還在這裡要抹脖子自殺,王八蛋,說著上去又踢了一腳。

二哥的情緒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被芳芳兩腳踢打之下,莫大的委屈一下宣泄出來,痛哭流涕道“我讀這麼多書有什麼用,出來之後還拖累家裡。”

看著二哥在地上傷心欲絕,芳芳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你隻要活著,一輩子還掙不了八萬塊錢?遇到點事就死啊活啊的,還是不是個爺們。”從手包裡掏出了手絹,蹲下,就給二哥擦了擦臉。道“起來,走。”

二哥坐在地上,好一會才穩定了情緒,芳芳給二哥擦了淚,起了身。

芳芳,看著大哥的墳塋,鞠了三個躬,道“謝謝了,大哥。”

這事已經給二哥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我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縣城,打算找曉陽商量,總是感覺這事哪裡沒對,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沒對。

二哥的身上還滿是浮土,芳芳將頭靠在二哥的肩膀上,摟著二哥的胳膊,並無嫌棄之意。

到了家裡,就看到正在吃飯,阿姨,大嫂,曉陽都在。看到了我們三人灰頭土臉,麵色不佳,曉陽道“你們三個這是咋啦?”

芳芳嘟了嘟嘴,委屈地道“李正陽不想活了,拿著菜刀跑到大哥墳上要自殺。”

曉陽一聽,馬上把筷子啪地拍在桌子上,立馬暴起,擼了擼袖子就揪著二哥的耳朵進了屋。

怒斥道“好你個李正陽,多大點事就要自殺,還有沒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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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道“曉陽,你懷著奶,彆動氣,我來。”說罷就抄起了角落裡的掃把,照著二哥就一頓打。就像母親小時候打我們一樣,拉著胳膊,照著後背和屁股上一頓打。二哥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噘著嘴一句話不說。直到把掃把杆打彎了。

阿姨才道“好了好了,彆動不動就動手打人,打人不解決問題。”

芳芳看著阿姨,道“嬸,你咋不早說。”

阿姨道“這位是?”

哦,媽,這是芳芳,二哥的對象,馬上就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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