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吃?”
“我釣魚可不是為了吃。”周龍再次收杆,這次釣上來一條大魚。
他低頭看向水桶,發現桶已經被魚塞滿,於是將裡麵的魚全部倒回到河裡,剛才釣上來的隨手丟到河中央。
不過一刻的功夫,朱恒昭將魚肉吃完,用清澈的河水洗了幾下手上的肉沫。
“對了,就在今天早上,我在翰林院聽人說,趙中乾準備對禮部尚書張涇動手,還要扶持李晶華上位。”
“事情起因還是張涇小兒子張椿,這小子就是一坑爹的,關鍵他父母還特彆寵他,嬌生慣養下更是無法無天。”
“田青丘的事比起這件事,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說來聽聽。”周龍來了興趣,好奇問。
朱恒昭講起故事來。
“在兩百年前,我們老朱家就患了一種怪病,這種病會讓人絕嗣,直到一百年前這種怪病莫名其妙消失。”
“老朱家各地的藩王,想要找親戚過繼孩子,又沒有幾個孩子能過繼。”
“為了讓各王不絕嗣,甚至老祖宗立下女子可稱王的明律,隻要是老朱家的種就行,但還是沒有解決實際問題。”
“到了我們這一代,除了我這家一脈單傳的,王爵就剩下兩個,一個是靖安王,一個是寧王。”
“等等!”周龍打住。
“怎麼寧王這封號沒被廢除?”
朱恒昭看過其他世界的明史,自然知道寧王之亂,周龍沒詳細研究過藩王的曆史,自然不知道寧王的事。
“寧王之亂的確發生過,隻是這寧王和武宗從小玩到大的,敗了之後就把他的兵權給收了。”
“我們這的武宗不是朱厚照,朱祁鎮連孩子都沒生就死了,我這一脈是朱祁鈺的後代。”
“繼續說剛才的事,這寧王輩分和我家老頭一樣,自小和我家老頭一起玩到大。”
“比起靖安王的女子單傳,寧王運氣好王妃生了對龍鳳胎,而這女兒雲英剛成年就死了。”
“嘶!”周龍小聲問道:“該不會是這張椿害死的?”
啪!
朱恒昭手一拍,點頭道:“對,就是張椿,雲英郡主比我還低調,就連我都記不得她的樣貌,平常上學都是在普通學校沒人接送。”
“這姑娘上一年靠著自己的能力考上順天大學,今年成年科舉說不定能考個秀才的編製職稱。”
“就在今早上學的時候,被張椿的人看上圍住,都不給反應叫喊的機會,當場迷暈往車上送了過去。”
“原本平平淡淡很好,但這平淡反而害了她的命,寧王現在哭著喊著跪我家老頭麵前,說要給他做主。”
周龍說道:“那這張椿和他爸張涇豈不是死定。”
“肯定的事,趙中乾可不會放過這機會,張涇和他手下右侍郎的第一沐,這第一沐你肯定認識,第一洪霞的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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