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鳳轉身要去找江聽夏。
厲菖蒲腦中一片混亂,他絕不可能答應楊金鳳的要求,和她再有什麼牽扯,可是這件事情不能鬨到江聽夏那裡去。
他不是要瞞著她,隻是,至少不能是現在,不能是楊金鳳去說。
江聽夏走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拉扯在一起。
她的嗓音啞的不像自己發出的聲音,“你們,在乾什麼?”
江聽夏看見厲菖蒲看見自己似乎是被嚇了一跳,“聽夏。”
隻見他立刻與楊金鳳拉開距離,然後走到了自己麵前,語氣中是強裝的鎮定,“你怎麼出來了?”
江聽夏並不回答他的話,隻是用一種質問的眼神看著他。
厲菖蒲怕楊金鳳會說什麼不該說的,站在江聽夏麵前,擋住了楊金鳳,“我們先回去。”
江聽夏的視線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她心裡生出一股絕望。
她對著厲菖蒲舉起手中的頭發,眼圈控製不住的泛紅,聲線都在痛苦地顫抖,可她還在極力保持理智,“這是我在你衣服裡發現的,我要你解釋給我聽,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彆的女人的頭發?”
厲菖蒲看向她手裡那根隨風飄揚的長發,突然喉嚨哽住,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可以沉默,可以避而不談,可他做不到對江聽夏撒謊。
見他不說話,江聽夏推開厲菖蒲,看向楊金鳳,她舉起手裡的頭發和楊金鳳比對,是一樣的顏色。
她問,“是她的嗎?”
江聽夏情緒立刻激動起來,她惡狠狠盯著厲菖蒲,“你們剛剛背著我抱在一起了?”
“不是,我剛才什麼都沒做。”
厲菖蒲拉著江聽夏解釋,臉色慌張,他把人攬在自己胸前,高大的身軀足以擋住江聽夏,“我和她在這裡隻是說幾句話。”
江聽夏走過來的時候,看見兩人一前一後站著,如果說是視野盲區,她看錯了,那麼這頭發怎麼解釋。
江聽夏把那根頭發舉起,在厲菖蒲眼前,“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在你衣服上發現的,”她眼神通紅,裡麵蓄滿了淚珠,“如果隻是正常交流,你衣服上怎麼會沾到頭發!”
她表情痛苦,江聽夏狠狠拍打著厲菖蒲的胸口,“你昨天晚上說要跟朋友喝酒,其實你是去找彆的女人了!”
江聽夏在他身上胡亂拍打,巴掌無情地落在他身上,“你們做了什麼!”
想到厲菖蒲會跟彆的女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江聽夏有些崩潰,“你們昨天乾什麼了!”
厲菖蒲啞口無言,隻能緊緊抱著江聽夏。
江聽夏要從他懷裡掙脫開,“放開我,放開我。”
一想到他和彆的女人親密無間,他們擁抱接吻,江聽夏覺得心好像破了一個窟窿一樣痛苦,這痛苦無處發泄,感受到他禁錮自己的雙臂,江聽夏狠狠罵道,“你不要碰我,你滾啊,你離我遠一點。”
江聽夏使勁地推著厲菖蒲的身體,“你真惡心,你讓我覺得惡心!”
“你背叛了我!”
她說,“我要離婚!”
“我要跟你離婚!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
厲菖蒲緊緊抱著江聽夏,任她怎麼抽打也不肯放手,聽見江聽夏說要離婚,他越發用力抱著江聽夏。
他壓過江聽夏崩潰地說要離婚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聽夏,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江聽夏無比希望得到他的解釋,“那你說啊,這頭發怎麼來的,你告訴我啊!”
楊金鳳看見兩人抱在一起,那痛苦的模樣,讓她心裡舒服了幾分,她走上前,承認了一切,“這是我的頭發。”
她挑釁一般說,“昨天,我和厲……”
厲菖蒲眸色一暗,這一刻是真的起了殺心。
“是我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