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請客怎麼不請我!怎麼,怕我喝光你的酒。”
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先是砰砰很是瓷實地給了對方後背兩巴掌,然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厲菖蒲很興奮的模樣,“你什麼時候來的?”
男人也笑,“前段日子剛調過來,算回家了。”
“咱們可有幾年沒見了。”
“那可不是。”
江聽夏站在一邊看著,厲菖蒲好似變了個人一樣,跟這拿著馬鞭,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一塊,他莫名多了幾分草莽氣息。
厲菖蒲看著男人笑的很是高興,招手叫江聽夏過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戰友,咱們軍區的瞿大同,瞿團長。”
“這是我愛人,小江。”
瞿大同哈哈笑了,“這是弟妹吧。”
“叫什麼瞿團長,外道,我年紀比厲石頭大,是他大哥,你管我叫瞿大哥就成。”
江聽夏有些疑惑,“厲石頭?”
瞿大同嗬嗬笑了,指著厲菖蒲說,“對,你不覺得這小子脾氣又臭又硬,跟石頭一樣。”
江聽夏看了眼厲菖蒲,笑了,還真是。
厲菖蒲看見江聽夏偷笑,看著瞿大同,“我說瞿老黑,你剛來就編排我。”
他長臂一伸,“進屋坐。”
瞿大同和兩夫妻進了屋子,眾人有以前認識的,熱情地打招呼,不認識的就互相介紹,好不熱鬨。
大圓桌上已經擺著一盤花生米,和幾道小涼菜,厲菖蒲取出幾瓶好酒,分給大夥,每桌都有,又拎著幾個酒瓶坐到了瞿大同跟前。
“老瞿,今天酒水管夠,你敞開了喝。”
說完就給瞿大同倒了一杯酒,瞿大同剛端起酒杯,就見厲菖蒲把酒瓶放了下去,沒有給自己倒一杯的意思。
瞿大同本來送到嘴邊的酒杯這會兒又挪開了。
“厲石頭,你把酒放下乾啥?倒酒啊,咋,你不喝,就看著我喝。”
“那能像話嗎?”
他拿著酒杯催促,“快,給你也倒上,咱老哥倆乾一個。”
厲菖蒲把自己麵前的酒杯拿走,“我不喝了。”
“戒酒。”
聽厲菖蒲這麼說,瞿老黑很是震驚,扯著嗓子喊,“戒酒了!”
“為啥?”
厲菖蒲戒酒的原因,就是因為當初在魏東家喝的那頓酒,那次差點著了楊金鳳的道,毀在這上頭。
以為真的和楊金鳳做了什麼的時候,那真是眼前一黑,他想要回家,卻抬不起步子,他跳進冰湖裡,恨不得把自己溺死。
他是真沒臉回去麵對江聽夏,更害怕她知道以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想到這件事他心裡就不舒服。
既然喝酒誤事,乾脆以後一滴都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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