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裴清秋一臉懵逼地被白雪瑤趕了出來。
本來兩人談得好好的,結果白雪瑤一看外頭天色變暗了,不由分說地將他趕了出來。
屋內,白雪瑤隔著門說道:
“裴公子,入了夜,你也該回去修煉了,我也得修煉,畢竟我築基初期,比不得裴公子金丹中期,得好好修煉才是。”
這話當然是搪塞裴清秋的。
昨夜她便發現了。
隻要身邊有人,她就會不受控製地放臭屁。
為此,今天也找過大夫看病,大夫卻說她一切安好,許是太久沒跟人打交道的緣故,讓她放寬心。
可是,
這可是裴清秋啊。
她未來的夫君。
還沒過門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千萬不能讓他對自己有個差印象。
“白姑娘說得極是,那裴某便回去修煉了。”
裴清秋也沒當一回事,以為是大家閨秀的矜持,樂嗬嗬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可剛進書房,底下的人便送上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昨夜派去刺殺晏氏師徒的人,全都失去了音訊。
怕是,都死在了小鎮。
“那晏清的師父不也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嗎?我可是派了金丹初期和四名築基期大圓滿修為的人前去刺殺,這都拿不下?”
裴清秋自然不知道,
晏洵實際上是金丹中期,隻是對外宣稱金丹初期罷了。
而晏清,也晉升到了金丹初期。
自然能壓製住這群刺客。
“那便派金丹中期和初期去解決掉他倆!我就不信了!”
底下的人麵露難色,“啟稟少主,若是派金丹中期的侍衛出手,得先經過長老他們同意才行,不然這群侍衛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這我倒是欠缺考慮了,那...便派四名金丹初期的侍衛去吧。記住,行事務必隱秘。”
“是,少主。”
......
夜色朦朧。
晏洵依舊是一臉詫異地望著晏清。
“師父,這都一天了,您乾嘛這樣看著我。”
一天了!
自從昨晚他當著晏洵的麵殺掉那群修士時,晏洵便是這副神情。
“徒兒啊,你...你是真的不愛白姑娘了嗎?”
晏洵開始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了。
難不成徒弟這是因愛生恨,性情大變。
以前多善良的一個少年,如今殺人不眨眼,著實讓他意外。
當然,他也很欣慰。
畢竟尋常煉丹師戰力都不會很高,空有一身用藥堆起來的修為罷了。
可若是長此以往下去,
白雪瑤一定會成為徒兒修行路上的心魔。
這可不行啊。
晏清一聽,又是這種老掉牙的問題,不禁扶額問道:
“師父,一個女子而已,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罷了。一旦錯過,便應學會放手,我豈能因一人而舍棄自己的大道與夢想?”
“可你昨晚...簡直顛覆了為師對你的印象。”
那可是金丹初期和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晏洵剛拿出防禦法器,晏清卻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然後雙手一揮。
一堆藥粉揮灑而出,對麵那群修士話都還沒來得及說,直接就死掉了。
這還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