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架空,朕要成就千古一帝!
柳氏閨房內,麵色陰沉如水的吳氏正坐在桌邊,看著身著薄衫的柳氏與衛學仁,一股難以名狀的怒氣在心中愈燒愈烈。
“你們……你們兩個真是瘋了!”
似是受了刺激般,她猛地從椅上跳起,一把拽起了柳氏的長發,破口大罵道“你個賤人!是不是你勾引的學仁?!”
“娘!”
跪在地上的衛學仁連忙站了起來,將自己母親與柳氏間的距離拉開,雙臂伸張著,如護寶般將麵色潮紅的柳氏護在身後,“娘,這不關梨兒的事,是……是兒子先勾引的她!”
“你這個畜生!你昏了頭了你!”
怒氣攻心下,吳氏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衛學仁的臉上,紅著眼眶叱罵道“她……她是你爹的女人,你怎麼可以跟她做出這種事?若是讓你爹知道了,你倆都完了!”
柳氏柔軟的身軀趴在妝台前,嗚嗚咽咽的說道“姐姐,我……我跟學仁彼此間是真心相愛的……”
見佳人落淚,衛學仁心一陣一陣地抽痛著,麵向吳氏大拍胸脯道,“娘,這事……這事您就當沒瞧見,也不要怪罪梨兒,要怪就怪兒子吧!您要怎麼罵我打我,我都受了!”
“混賬!”
吳氏跳腳怒罵,抬起手作勢又要去打他,但當她的手快要落到兒子臉上時,卻又突然停下了,看著衛學仁那堅決而又執拗的眼神,她又有些於心不忍起來,“趕緊把衣服穿上!今兒這事,我就當沒看見!但從今往後,你倆這喪德行的關係得斷了!”
“不要!”
“兒子不同意!”
柳氏與衛學仁幾乎是同一時間表露出自己的態度,吳氏見他二人還執迷不悟,本減弱不少的怒氣又再次湧來,她伸手一指二人,怒而罵道“你們……你們……”
不待她把話說完,一旁的衛學仁神色堅決地打斷了她,“娘若硬逼兒子與梨兒斷了關係,那還不如讓兒子去死!”
“今日母親若要強逼兒子與梨兒斷了關係,兒子也就不活了!大不了當場撞柱而死!”
聽到這話,一旁的吳氏又氣又怕,不得不放軟了自己的態度,“你莫要說胡話,娘什麼都依你便是……”
衛學仁聞言大喜,激動之下朝吳氏磕了個重重地響頭,“兒子謝過母親!”
看了眼一旁梨花帶雨的柳氏,又望了望身前跪地磕頭的兒子,吳氏心中五味雜陳,她咬牙站起身,無奈地說道“就當我沒看到剛剛的事,你倆……你倆的破事我也不管了!”
說罷,她憤憤地離去,走出房門時,她又特意叮囑了六子與三泉,“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們知道會如何吧?”
六子與三泉嚇得一激靈,忙不迭地點頭表態,“夫人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我和三泉誰都不會說出去!”
瞪了他二人一眼後,吳氏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梨兒!”
“學仁!”
隻剩下柳氏與衛學仁二人的內房裡,二人像是受驚的鴛鴦般抱在了一起,柳氏伸出嬌嫩小手輕輕撫摸著衛學仁那泛紅的半邊臉頰,麵露心疼之色,“被打疼了吧?我剛看著快把我心疼壞了……”
衛學仁抓起她那粉嫩的小手,含笑搖頭道“無礙的,主要是苦了梨兒你,我……”
“能跟你在一起我便知足了,什麼苦我都不怕。”
“梨兒……”
聽著懷中佳人這動人的情話,衛學仁頓時情動,一把將她高高抱起,“能得梨兒,是我衛學仁的福氣!”
羞紅臉的柳氏朝他拋了個媚眼,輕輕地掐了掐他,“怎還這般性急,你母親才剛走呢!”
“剛才受驚做得急,我知道梨兒還沒被喂飽呢……”
“你個死鬼,不要說這羞人的話!”
……
光迎酒樓的最大號雅間裡,衛學海與梁王正坐於桌內的中心位,在他二人左右兩邊,分彆是莊振鴻與喻崇山。
今日是由梁王做局,特邀衛學海與莊、喻二人一會。
兩人在看到衛學海時,神情都有些激動,眼下這位可是當今天子最為信任的近臣,正兒八經的朝廷大員,某種程度上來說,衛學海所掌握的權力及影響力要比梁王這個宗室王爺還要厲害。
像衛學海這樣的人物,莊振鴻與喻崇山自是存有巴結之心的,因此有這第一次正麵接觸時,他二人都有些難以抑製內心激動與興奮,絞儘腦汁的想給衛學海留下深刻印象。
“衛大人,莊老板和喻老板可都對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呀,知道今日能與你相見,可把他二人高興壞了。”
作為組局者,梁王自然要為他們雙方充當潤滑劑的角色,說完客套的開場白後,他伸手一指莊振鴻,“這位便是莊振鴻莊老板,要我說衛大人你與他也算是有緣,你是這光迎酒樓的常客吧?這位莊老板,可就是這光迎酒樓的東家。”
莊振鴻連稱不敢,朝衛學海恭敬地行了一禮,“小的也是今日從王爺口中才得知大人是我光迎酒樓的常客,往昔招待不周,還望大人海涵。”
說著,他眼珠一轉,出言示好道“我己知會了下邊的掌櫃,日後大人便是我光迎酒樓的一等貴客,凡您來店,必為您預留上號的廂房,吃用一切免費,此為小人的一點心意,還望大人收下。”
對方如此奉承自己,衛學海自要投桃報李般,態度溫和的說道“莊老板實在太客氣了,如此厚待衛某,著實是讓衛某汗顏呐……”
“早前就聽說這光迎酒樓背後的東家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如今一見莊老板,衛某才知傳言不虛呀!”
莊振鴻麵色大喜,朝衛學海謙虛地拱拱手,“大人謬讚了,今日能有幸相識大人,實讓小人慶幸之至呐!”
眼看著莊振鴻與衛學海越聊越投機,一旁的喻崇山有些著急了,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示意著梁王。
接收到他眼神暗示的梁王有些哭笑不得,乾咳兩聲後,又伸手指向喻崇山,“衛大人,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喻崇山喻老板!名揚南方的第一漕幫,喻氏水運便是出自喻老板所在的喻家。”
聞言,衛學海轉過頭看了喻崇山一眼,有些驚訝的說道“原來是喻當家當麵,衛某失敬呀,你喻氏漕幫之名響徹南方,今日得見喻當家,果然如傳言般氣度不凡呐!”
喻崇山被衛學海這話說的有些臉紅,他先是恭敬地朝衛學海行了一禮,後又十分自謙的開口道“衛大人言重了,喻某不過是一民間商賈而己,若論名聲外顯,誰能比得過衛大人?”
“衛大人是我大宣朝響徹天下的青年才俊,今日得見衛大人,才知外界讚歎大人胸懷首輔之才的讚言所言非虛。”
“古往今來比之衛大人成就更高者,卻遠不及大人年輕,比之大人年輕者,其成就又遠不如大人矣!喻某是才學淺疏之輩,縱觀前半生所知的文韜武略大才都遠不及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