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看來,鬨妖一事決跟這些禿驢脫不了乾係,或許還真如那女修說的一般,說著慈悲為懷,背後乾著泯滅人心的事。
原來,他早已懷疑鬨妖背後暗中有人操作,故而才去酒樓監視禪心院僧人的一舉一動。
如今來到禪心院,心中已有了八九分數。
那小沙彌正要說話之際,又有三人闖了進來,定睛一看,其中二人正是搏殺飛天蜈蚣的人,眉宇間閃過一絲懼色。
很快他便穩住心神,當下雙手合十,“四位施主來得真不是時候,大師父前些天雲遊去了,並不在院中。算算時間,明天也該回來了。走前已命我等閉院謝客,不便之處請諒解。”
說著,又念了一聲佛號。
“既然一真大師明天回院,那我等也不急於一時,明天再來拜訪也不遲。一真大師回院時,還望小師父轉告一聲。”
方才那小沙彌眉宇間閃過一絲懼色,雖然隱秘,卻是無法逃過淩風一雙明利的眼睛,早已被淩風捕捉在眼中。
那守禮三人剛停下腳步,便被淩風半推半拖的出了禪心院。
笑道:“三位這是不放心我啊!是怕我說你們壞話麼?”
守禮訕笑一聲,沒想到心中的猜忌早已被識破。
淩風再次說道:“三位如若不放心在下,大可跟著我便是。”
說著,便原路返回。
三人目光互相交錯,再次跟上淩風。
此時,淩風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酒樓與禪心院的距離不遠,四人本就是修士,走起路來健步如飛,不一會便再次回到酒樓。
淩風隨手一揮,招來一名店小二,“兩間上等客房,酒菜儘管上,招呼好小爺三位朋友,有多的賞你了。”
探手入懷,取出一錠銀子丟給小二。
“好咧!正好有兩間空房挨在客官旁邊,客官你看……”
那店小二接過銀兩,用詢問的語氣說道。
“道友……”
“正合我意。”
守禮剛開口說話,淩風卻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淡淡一笑,舉步拾梯而上。
“這人好生奇怪,看著為人豪邁,卻又給人種十分冷漠的感覺。”守樂略一沉吟,目送淩風上樓。
“哼!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一看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師兄我們走吧,這種人不宜深交。”巧琴瞥了一眼淩風的背影,冷冷的說道,自從第一眼見到淩風的時候,心中早已生起厭惡,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罷了。
“師弟、師妹,不可胡說,那位道友修為高深莫測,隻是心性高傲了點而已。”守禮瞪了守樂和巧琴一眼。
不過,淩風給他的感覺跟那老漢說的相差甚遠,心中也是疑惑不已,隻是他一向沉穩,像這種得罪人的話,隻是不願說出來罷了。
三人隨即也拾梯而上,在店小二帶領之下進入一間廂房,心中卻仍然想著淩風的事情。
守禮在三人之中修為最高,心思也最為細膩,跟淩風接觸久了,越覺得不簡單,修為深不可測,而且既不像是一般的紈絝子弟,也不像是一般的修士。
不多時,店小二去而複回,擺上一桌子好酒好菜後才退了出去。
守禮當即撐起一道屏障,將整個房間與外界隔絕。
“明明有意跟我們保持距離,卻又裝出一副好心腸。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守樂望著一桌子好酒好菜不滿的問道。
巧琴撇了撇嘴,滿眼不屑的說道:“哼!這人實在是太怪了,越看越不像是個好人。”
守禮冷冷說道:“師弟、師妹再胡亂說話,師兄可要趕你們回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