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祁王妃,祁王庶妃到。”
外麵傳來一聲下人的高喊,猛然打斷了墨昭華的話。
緊接著,楚玄寒便帶著尉遲霽月與墨瑤華進來,墨昭華隻得先打住話題。
楚玄寒進來先給楚玄遲和墨昭華行禮問安,“五皇兄,五皇嫂安好。”
容海起身帶著容悅行禮,幾方人打過招呼後,才在霧影安排好的位子落座。
今日隻有晉王與祁王會過來,因此主位之下的左右首位,便由他們兩位親王坐。
容海與容悅被安排右邊,也即是給晉王預留的位子這邊,確實離墨瑤華夠遠。
瑞王上次在晉王府馬場傷及筋骨,近期不便出門,隻傳了問安書信,並未遞拜帖。
幾人說了會兒話,便有下人進來稟告,晉王已到府外。
尉遲霽月聽完小聲問,“晉王妃怎沒來?”
楚玄寒低聲回答,“興許是府裡有事走不開。”
尉遲霽月又問,“側妃不用打理家事怎也沒來,上次沒受什麼重傷呀?”
她至今還不知沈曦月有孕,想著對方當時隻是摔了一跤,還沒楚玄寒傷的重。
楚玄寒已然不想回應,低低的提醒了一句,“他人家事,莫要管這麼多。”
尉遲霽月這才沒再說什麼,隻悄悄看了眼墨瑤華,果然見她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晉王很快姍姍而來,大家又是一番行禮。
“大皇兄安好。”
“晉王殿下安好。”
行禮過後,楚玄遲話語淡淡的問,“人都到齊了?”
霧影恭敬回答,“回主子,都到了,諸位大人在偏廳。”
楚玄遲隻想趕緊應付完這場集體探病,“好,那便讓他們過來吧。”
晉王斜靠在椅子裡,“給五皇弟探個病,怎搞的如同在辦宴會一般?”
楚玄遲輕一聲,“本王也想讓你們依次過來,奈何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
楚玄寒來了這麼久都沒問,這會兒才表示關心,“五皇兄的傷可有好些了?”
楚玄遲順勢道:“有禦醫在,已有好轉,但還需靜養,本王這才不便日日見客。”
兄弟三人淺聊了幾句,下人便引著各位官員進正廳而來。
官員們齊齊拜見,“微臣見過諸位王爺,王妃。”
楚玄遲作為主人發話,“難得諸位大人對本王如此有心,無需多禮,都坐吧。”
在今日這些官員中,沒有人的官階比墨韞更高,因此他被安排在了楚玄寒的旁邊。
而如此一來,他便正好麵對著容海,這讓他壓力頗大,尤其是容海沒給他個好臉色。
晉王掃了眼全場,故意問道:“太子殿下向來兄友弟恭,今日探病怎的沒來?”
林天佐讓他阻止其他人拉攏楚玄遲,太子首當其衝,而如今看起來倒像是好機會。
楚玄遲解釋,“太子皇兄倒是想來,可惜他前幾日染上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