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決與騙局!_王國保衛戰:浪人之影_思兔 

對決與騙局!(1 / 2)

對決與騙局!

(注意,牧野與“駝子”卡朋的對決情節,致敬電影《黃昏雙鏢客》中莫蒂默上校在酒吧殺死挑釁者的情節)

哇,哇,哇,看看這是誰啊。

駝背的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突兀,那是“駝子”卡朋,一個在利尼維亞臭名昭著的匪首。

他沒有聽從巴西尼的警告,選擇退回老巢靜觀其變,反而決定親自出馬,對付那個一直如鯁在喉的男人,牧野。

他心中燃燒的仇恨,猶如乾涸荒漠上的野火,無法撲滅。

他知道,玲子,那個來自芸州的女人,遲早會找到牧野,將她那名為村正的刀作為獻禮,引出灰渡的追捕。

但卡朋的複仇之火,已經迫不及待,這將不是武士間的劍刃交鋒,而是一場充滿血腥與背叛的槍彈決鬥。

不親自殺死牧野,卡朋就永遠無法擺脫“駝子”的小綽號。

“全景”飯店,一個名不符實的場所。

飯店外的荒漠,曾是獸人部落的牧場。那些綠皮蠢貨不懂得珍惜土地,他們的貪婪和愚蠢,讓這片草原在短短幾個月內變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

如今,這裡充斥著塵土與絕望的氣息,與它曾經的生命力無法畫上半條等號。曾經這裡是碗蔬菜沙拉,而現在,這裡隻能算是乾咖喱塊。

卡朋步入這家飯店,帶著他那標誌性的咖啡色眼袋,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就是要在這裡,親手解決牧野。

牧野察覺到了來者的不善,但他臉上沒有絲毫慌亂,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尤倫卡做好準備。

尤倫卡拿起她的長管火槍,向周圍的人群出示她的官方證明,她要所有無關人員迅速撤離至二樓或離開,避免卷入即將爆發的風暴之中。

卡朋向兩名報告牧野行蹤的情報販子拋出八塊金幣,用槍管請他們儘快滾蛋後,便帶著七名幫派親信踹開房門。

其中一位地胡須,比牧野在聖誕節時見過最誇張的聖誕老人扮演者還要濃密。

隨著卡朋的進入,尤倫卡消失在後巷的小隔間內。

而服務生與酒保試圖逃離現場,卻被卡朋的手下“水手長”粗暴抓住,就像對待一群無助的退潮期螃蟹。

為他們端上八大杯冰鎮大麥啤後,“水手長”將他們的頭瞄準衛生間的大門,拋入那臭氣熏天的臨時墳墓。

八名騎馬而來的匪徒的眼神中注滿凶狠與貪婪。

然而,牧野依然保持冷靜,仿佛外界的紛擾都與他無關,他隻是將半瓶番茄醬倒入土豆湯中,繼續享用他的午後遲餐。

卡朋的目光鎖定了牧野,兩人之間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的線,連接著過去的恩怨與未來的決斷。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不安,每一個呼吸都可能成為血雨腥風爆發的導火索,引發無數次重演的屍橫遍野。

但在這片荒漠般的寂靜中,隻有卡朋的挑釁打破了寧靜,他用那因激動與充血,變得嘶啞的嗓舌彈出挑釁“哇,哇,哇,看看這是誰啊……”

聲音活像條看到老鷹被獵人擊斃後,落井下石的毒蛇。

“這世界很小,不是麼?”牧野挖出兩塊土豆湯中的肉丁,塞入口中。卡朋也從他的副手“豬仔”庫奇裡奧手中接過雪茄。

牧野為他劃開一根火柴,看著卡朋吸入煙氣後,將煙氣伴著塊濃痰吐入他的飯碗。剩下半碗土豆湯肯定吃不成了,“駝子”卡朋也對牧野的話做出讚同是啊,很小的世界—真糟糕。

糟到一位被擊穿左肩,落下高低肩駝背畸形的黑幫佬,能遇上把他打傷的警官。怎麼說呢?卡朋認為,這是個機會。

是時候清算清算他們的舊賬了。幾個月前,多虧了牧野,那批新鮮提煉的麻葉粉都砸在“駝子”自己手裡,他忍饑受餓兩個星期才喝到帶菜葉的湯。

“庫奇裡奧?”卡朋拿出他的左輪槍,填入子彈後,將布滿血絲的目光轉向那位胡須濃密、左臂攀著紅蛇疤紋的藍衣副手。

倒數。

他要庫奇裡奧幫他倒數,三個數,數到一後,啊—

“抱歉,我不喜歡廢話。”

在卡朋的尖叫與錯愕中,牧野看著心臟被開出窟窿的匪首瞑目身亡,口中的血泡破裂後流入摻雜濃痰的土豆肉丁湯。

牧野可對背對背的老式決鬥不感興趣。

對卡朋這種能將白粉賣給孩子的臟棍,講仁義道德就是對牛彈琴,不講仁義道德也不會有人責罵些什麼。

牧野早就不是武士,不是信仰巨龍魯梅尼爾的聖騎士了。

庫奇裡奧與“水手長”忙著從腰間掏槍的時候,牧野便讓剩下四人的腦袋開瓢流漿。

在庫奇裡奧與“水手長”準備開槍時,手握兩把左輪的牧野,早已將槍口頂上他們的腦袋。不,最好彆試著反抗。

否則,牧野就用兩顆子彈幫他們“照遺像”。

抽走二人手裡的槍後,牧野找到兩具繩索,將卡朋兩位成功存活的戰友綁上稱重木柱—讓他看看,一,二,三…還差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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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倫卡在暗處為她的火槍裝填鉛彈。

槍響聲,玻璃與窗棱的破碎聲後,尤倫卡吹去她槍管前的焦煙。

“第八個也人齊了,頭兒。他躲在外麵,正準備對你掏槍。”

正中眉心的一槍。

牧野看到,庫奇裡奧與“水手長”的眼睛早就瞪成了四顆煮熟的鴕鳥蛋,同時,他們的大衣和長褲都已被汗淚浸濕。

“尤倫卡,讓他們都出來吧。我們把這些屍體處理好,至於他們…”牧野看向庫奇裡奧與嚇到跪地求饒的海盜夥計,“…卡朋手下人騎來的馬,我們就借用一隻好了。”

尤倫卡也拿出自己裝在背包中的備用餐盒要她來猜的話,牧野的土豆湯肯定被卡朋毀乾淨了。要吃點她準備的三明治嗎?

“謝謝,樂意之至。”牧野與她擊掌兩次,宣告這段紛爭的終結。

沒能抓到活著的小偷,與浪人濱戶交手,沒想到最後能讓他們撞到送上門來的卡朋與七名走私骨乾,這份意外收獲,是牧野自聖誕節過後收到過的最佳禮品。

感謝命運的饋贈。

然而,更大的“驚喜”顯然還在未來等待。

……

……

在尤倫卡與牧野各自吞下最後一口三明治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打斷了他們短暫的平靜。

一位步履蹣跚的老人倒在了門前,他手拄著一根破舊的拐杖,背負著沉重的包裹,顯然經曆了長途跋涉。

尤倫卡迅速起身,抹去嘴角殘留的番茄汁和菜葉碎片,她的動作敏捷而利落,展現出與她溫柔外表不相符的果斷。

她立刻將水罐湊近老人乾裂的嘴唇,試圖為他補充流失的水分。

牧野也隨即行動,走向老人,準備協助尤倫卡。

但當他伸手接過老人背上的“貨物”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判斷出現偏差。

那並不是什麼貨物,而是一個人,一個穿著白衣、滿身傷痕的異國女客。

牧野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像是杯奶油與咖啡液分層的冰冷摩卡。

他認出了她,那是玲子,那個本應遠離這一切紛爭,遠在芸州與黑鬆成婚的女人。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帶著那把“傷口永不愈合”的妖刀村正。

老人似乎看穿了牧野的疑惑,他尤倫卡的手腕,裂唇下的聲音卻顫抖而堅定。

“不,先去救那個孩子,她,她身上都是傷,快給她叫個醫生。”

“我,我隻是一名拾荒者,我已經活得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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